top of page

巴西的风月场   T.T

圣保罗的夜店 

在电视里看过里约热内卢狂欢节的朋友都会发现,狂欢者几乎是全裸出镜,群魔乱舞。对了,巴西就是男人裸身的世界。


在圣保罗,居住着来自不同民族的各类人种,白人、黑人、亚裔人混杂在一起。

 

我入住酒店之后,前台的服务生主动要给我介绍小姐。询问价格,回答说100美元,应该是要了谎价,就拒绝了他的介绍。

 

白天漫步在東洋人街上,发现有巴西美女站立在路口。心想,这应该是传说中的站街女,我特意在美女跟前走过,对方也不搭讪,而是毫无反应。我只好悻悻地离开。

 

傍晚去街上吃东西,又遇到了白天那个美女。再次从她的面前走过,还是毫无反应。我转回身,拿出勇气问她,“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好吃的饭店吗?” 这回,小姐有了反应。


之后,二人一起去吃饭,饭后带小姐回到了我的酒店。

 

和小姐一起在浴缸泡澡,玩各种前戏;然后上床,接着前戏,最后合体,发炮。非常满足。

 

我在小姐临走前给了她50美元。她是一个兼职,所以不会主动向男人打招呼。

 

第二天去了按摩院。去的路上,途经圣保罗大学前门附近的一条小路,那里是站街女和变性人出没的地方。观察发现,她(他)们也不主动和客人打招呼。当客人开车到来时,客人先搭讪,双方谈好后,她(他)们就会上客人的车。
 

在按摩院,我选择了淋浴冲凉套餐。没有气垫洗身环节;在床上基本是小姐主导;一通服务后发炮。价格是40美元。
  

第三天去了 Boate。 Boate 就是巴西版的俱乐部。我和一个小姐谈好后,决定带她回酒店。 

 

该 Boate 离我的酒店很近,步行也就5分钟。我对小姐说,“步行去酒店吧。” 小姐回答,“太晚了,不安全”,“没问题,我一直是夜晚步行回酒店的。” 说罢,拉着小姐就往前走。其实,我在白天经常步行回酒店,但是晚上11点之后从没有步行回过酒店。


和白天不同,路上没有行人,只有睡在路上的流浪汉们。如果他们还没有睡着,说不定就会袭击我们,抢走我们的东西。我们根本无法判断这些流浪汉们是否在熟睡,所以一路战战兢兢,5分钟的路途显得格外的长。幸运的是,没有流浪汉醒来。

 

后来,我把这次经历告诉了住在当地的熟人,他们听后都非常吃惊。原来,该区域位于大圣堂附近,每天都会有上百件偷窃事件发生,夜间经常有杀人事件发生,是整个圣保罗市治安最差的地区。我听后,浑身冒出了虚汗。

 

里约热内卢的女性

下面介绍一下里约热内卢的性事。
 

里约热内卢位于大西洋的海岸,非常漂亮。

 

在路旁会看到执勤警察身穿短裤、手持长枪站在那里,感觉比以前安全一些。坐在公交车上,会看到身穿比基尼的可爱女孩。在大街上,随处可见裸身男女,巴西不愧是个裸体天国。

 

在 Copacabana 海岸的一家饭店吃饭时,和一个外国人模样的男子坐在了一个桌子上。他是瑞士航空公司的飞行员,经常来里约热内卢,对这里非常熟悉。


和他的对话节录如下,

我:那边的女孩子们转来转去的,在干什么呢?
机师:在找男人。
我: 要多少钱?
机师: 你说什么呢。她们需要男人,不是来挣钱的!
我: 世上还有这种事?
机师: 别忘了,这里是里约热内卢。我去过许多国家,这里是最好的地方。
我:太妙了!小姐也是种类齐全,白皮肤、黒皮肤、黄皮肤;黒发、茶色发、金发,应有尽有。
机师: 对了。来巴西就等于去了全世界,可以找到各种人种的小姐。可是,一定要戴安全套才行,我总是带在身上。
我: 我在圣保罗都是不带套的。
机师:那是自杀行为。巴西是艾滋病大国,在全世界排名第3位。

:是吗?我还真不知道这些(心想,回国后马上去检查)。

 

机师给了我2个安全套,我把一个高个子的黑人美女带回了酒店,享受了巴西美女激情的服务。

 

Manaus 的艳遇

Manaus 位于亚马逊河的上游,以生产橡胶而闻名于世。

 

我和一个当地人关系很好,他家有个聚会邀请我参加。在聚会上,认识了一个邻家的小女孩 Malia,才12岁。 

 

当时,也没有和她说什么话。第二天她来到我的酒店,想和我一起去看电影。我也是没事,就和她去看了电影,然后送她回家。一个熟人的邻家女孩,且只有12岁,作为绅士一样的我,当然没有乱来。

 

过了几天,酒店里就传出了关于我的谣言,“他是个同性恋,没有性能力” 这是怎么回事?我去问前台的服务生,“我也没做什么,怎么就传出那样的谣言?” 服务生回答,“正因为你什么都没做,才会有问题。”

 

他解释说,一个女孩子,不管年纪多大,约你一起看电影了、吃饭了,完事后都要绅士般地询问女孩子,让我打一炮吧。女孩子同意不同意是另一回事。这才是这里的习俗。
 

我没有对 Malia 说,“让我打一炮吧” 这句话,让她情绪非常低落。男人不对女孩子说那话,就意味着女孩子没有魅力,男人不屑对她献殷勤。


“让我打一炮吧” 和“再见,后日见。” 属于同一语境。和女孩子说再见时,紧接着应该说,“让我打一炮吧!” 所以,Malia 认为我是同性恋,并在酒店里传播她的看法。

 

对于我来说,说我是同性恋,误会就误会吧,我能泰然处之;但是,说我是性无能,是对我的侮辱。我走遍世界各地,和各国的美女们轮番大战,共度良宵,怎么会和性无能扯在一起呢?
 

时已至此,我该如何处置呢?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打击,非常烦恼。我去问前台的服务生,他回答道,“很简单,和她打一炮就会终止一切流言蜚语了。” 在他眼里,我能为此事伤透脑筋,实在是傻。

 

我马上找到 Malia,对她解释了我对绅士的理解以及我们在文化上的差异。误解总算消除了。从此以后没人再叫我“同性恋,性无能”了,取而代之的是,“大鸟东洋人”的绰号又戴在了我的头上。

bottom of page